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Mashiroshi

《盗墓笔记》一上映,槽点多多,但是想了想其实盗墓笔记本来并不是BL小说吧,以前还有学长向我吐槽,“本来好好的一部盗墓作品”,被你们这群腐女YY成这样。。《全职高手》本来也并没有CP然后简直CP大狂欢,正好角色那么多又都很可爱。。曾几何时还没入腐,已经显现了“猥琐之心见猥琐”,入腐之后就变成“基情之心见基情”了。。

夏目漱石的《心》,虽然现在已经忘记了内容,但看的时候被一种静静的爱恋和怜爱感萦绕着,以至于常常面带诡异的笑容。。

今天。。学习的时候看到说朱自清和俞平伯同游,后来以《桨声灯影里的秦淮河》为题各写了一篇散文,却是两番味道,显示了艺术具有主观性。于是找来看。。

朱自清版本

俞平伯版本

先看的朱自清,虽然描写好多有些无聊,但是看到歌妓船来拉客那一段,

我真窘了!我也装出大方的样子,向歌妓们瞥了一眼,但究竟是不成的!我勉强将那歌折翻了一翻,却不曾看清了几个字;便赶紧递还那伙计,一面不好意思地说:“不要。我们……不要。”他便塞给平伯,平伯掉转头去,摇手说:“不要。”那人还腻着不走。平伯又回过脸来,摇着头道,“不要!”于是那人重到我处。我窘着再拒绝了他。

两个人的举动,然后这一大段小纠结,

我说我受了道德律的压迫,拒绝了她们;心里似乎很抱歉的。这所谓抱歉,一面对于她们。一面对于我自己。她们于我们虽然没有很奢的希望;但总有些希望的。我们拒绝了她们,无论理由如何充足,却使她们的希望受了伤;这总有几分不做美了。这是我觉得很怅怅的。至于我自己,更有一种不足之感。我这时被四面的歌声诱惑了,降伏了;但是远远的,远远的歌声总仿佛隔着重衣搔痒似的,越搔越搔不着痒处。我于是憧憬着贴耳的妙音了。在歌舫划来时,我的憧憬,变为盼望;我固执的盼望着,有如饥渴。虽然从浅薄的经验里,也能够推知,那贴耳的歌声,将剥去了一切的美妙;但一个平常的人象我的,谁愿凭了理性之力去丑化未来呢?我宁愿自己骗着了。不过我的社会感性是很敏锐的;我的思力能拆穿道德律的西洋镜,而我的感情却终于被它压服着。我于是有所顾忌了,尤其是在众目昭彰的时候。道德律的力,本来是民众赋予的;在民众的面前,自然更显出它的威严了。我这时一面盼望,一面却感到了两重的禁制:一,在通俗的意义上,接近妓者总算一种不正当的行为;二,妓是一种不健全的职业,我们对于她们,应有哀矜勿喜之心,不应赏玩的去听她们的歌。在众目睽睽之下,这两种思想在我心里最为旺盛。她们暂时压倒了我的听歌的盼望,这便成就了我的灰色的拒绝。那时的心实在异常状态中,觉得颇是昏乱。歌舫去了,暂时宁静之后,我的思绪又如潮涌了。两个相反的意思在我心头往复:卖歌和卖淫不同,听歌和狎妓不同,又干道德甚事?─—但是,但是,她们既被逼的以歌为业,她们的歌必无艺术味的;况她们的身世,我们究竟该同情的。所以拒绝倒也是正办。但这些意思终于不曾撇开我的听歌的盼望。它力量异常坚强;它总想将别的思绪踏在脚下。从这重重的争斗里,我感到了浓厚的不足之感。这不足之感使我的心盘旋不安,起坐都不安宁了。唉!我承认我是一个自私的人!平伯呢,却与我不同。他引周启明先生的诗,“因为我有妻子,所以我爱一切的女人;因为我有子女,所以我爱一切的孩子。”①他的意思可以见了。他因为推及的同情,爱着那些歌妓,并且尊重着她们,所以拒绝了她们。在这种情形下,他自然以为听歌是对于她们的一种侮辱。但他也是想听歌的,虽然不和我一样。所以在他的心中,当然也有一番小小的争斗;争斗的结果,是同情胜了。至于道德律,在他是没有什么的;因为他很有蔑视一切的倾向,民众的力量在他是不大觉着的。这时他的心意的活动比较简单,又比较松弱,故事后还怡然自若;我却不能了。这里平伯又比我高了。

你是有多纠结啊!然后最后又开始揣测并羡慕起了平伯是吗!“他很有蔑视一切的倾向”哈哈哈哈好萌!顿时有趣起来了!

精神一振,再看俞平伯,才开头就吐槽人家“但看他太频繁地摇着我的黑纸扇。胖子是这个样怯热的吗?”哈哈哈哈哈被你这么一说,就好像人家扇扇子是在掩饰什么是吗!

然后这位也呆着呆着就开始神游了……

我们,醉不以涩味的酒,以微漾着,轻晕着的夜的风华。不是什么欣悦,不是什么慰藉,只感到一种怪陌生,怪异样的朦胧。朦胧之中似乎胎孕着一个如花的笑——这么淡,那么淡的倩笑。淡到已不可说,已不可拟,且已不可想;但我们终久是眩晕在它离合的神光之下的。我们没法使人信它是有,我们不信它是没有。勉强哲学地说,这或近于佛家的所谓“空”,既不当鲁莽说它是“无”,也不能径直说它是“有”。或者说“有”是有的,只因无可比拟形容那“有”的光景;故从表面看,与“没有”似不生分别。若定要我再说得具体些:譬如东风初劲时,直上高翔的纸鸢,牵线的那人儿自然远得很了,知她是哪一家呢?但凭那鸢尾一缕飘绵的彩线,便容易揣知下面的人寰中,必有微红的一双素手,卷起轻绡的广袖,牢担荷小纸鸢儿的命根的。飘翔岂不是东风的力,又岂不是纸鸢的含德;但其根株却将另有所寄。请问,这和纸鸢的省悟与否有何关系?故我们不能认笑是非有,也不能认朦胧即是笑。我们定应当如此说,朦胧里胎孕着一个如花的幻笑,和朦胧又互相混融着的;因它本来是淡极了,淡极了这么一个。

漫题那些纷烦的话,船儿已将泊在灯火的丛中去了。对岸有盏跳动的汽油灯,佩弦便硬说它远不如微黄的灯火。我简直没法和他分证那是非。

你最后这句!这浓浓的攻受即视感是怎么回事,我一定是看BL太多坏掉了……

然后拉客的船来了:

穿花蝴蝶样的小艇子多到不和我们相干。货郎担式的船,曾以一瓶汽水之故而拢近来,这是真的。至于她们呢,即使偶然灯影相偎而切掠过去,也无非瞧见我们微红的脸罢了,不见得有什么别的。可是,夸口早哩!——来了,竟向我们来了!不但是近,且拢着了。船头傍着,船尾也傍着;这不但是拢着,且并着了。厮并着倒还不很要紧,且有人扑冬地跨上我们的船头了。这岂不大吃一惊!幸而来的不是姑娘们,还好。(她们正冷冰冰地在那船头上。)来人年纪并不大,神气倒怪狡猾,把一扣破烂的手折,摊在我们眼前,让细瞧那些戏目,好好儿点个唱。他说:“先生,这是小意思。”诸君,读者,怎么办?

好,自命为超然派的来看榜样!两船挨着,灯光愈皎,见佩弦的脸又红起来了。那时的我是否也这样?这当转问他。(我希望我的镜子不要过于给我下不去。)老是红着脸终久不能打发人家走路的,所以想个法子在当时是很必要。说来也好笑,我的老调是一味的默,或干脆说个“不”,或者摇摇头,摆摆手表示“决不”。如今都已使尽了。佩弦便进了一步,他嫌我的方术太冷漠了,又未必中用,摆脱纠缠的正当道路惟有辩解。好吗!听他说:“你不知道?这事我们是不能做的。”这是诸辩解中最简洁,最漂亮的一个。可惜他所说的“不知道?”来人倒真有些“不知道!”辜负了这二十分聪明的反语。他想得有理由,你们为什么不能做这事呢?因这“为什么?”佩弦又有进一层的曲解。那知道更坏事,竟只博得那些船上人的一哂而去。他们平常虽不以聪明名家,但今晚却又怪聪明,如洞彻我们的肺肝一样的。这故事即我情愿讲给诸君听,怕有人未必愿意哩。“算了罢,就是这样算了罢;”恕我不再写下了,以外的让他自己说。

太坏了哈哈哈哈哈哈我已经被萌翻了。

xueyuan0948

哈哈,没办法,腐妹子们都是一双火亮亮的眼睛,发现基情,给自己找欢乐。

Mashiroshi

红糖面包 发表于 2015-6-28 15:30

我看世说新语的时候,也是觉得到处都是基情。那会子还弄了个小本子专门把那些我觉着很基情的部分抄下来,虽 ...

#29x竟然弄了基情小本子!!对此我只想说,丧(干)心(得)病(漂)狂(亮)!!

面包.波诺伏瓦

我看世说新语的时候,也是觉得到处都是基情。那会子还弄了个小本子专门把那些我觉着很基情的部分抄下来,虽然现在全忘记了2333333.

Mashiroshi

锆君 发表于 2015-6-22 18:42

其实有人给我推荐过这篇,但是结果最后并没有办法读下去,没有什么用的样子,不明白不明白。

话说这个不 ...

嗯?邓摇.gif是什么?

嗯就是纯耽美,而且还多肉多汁。。。

锆君

Mashiroshi 发表于 2015-6-22 00:04

虽然性格说不上一致,却会想起一部BL小说叫《遇蛇》。。

其实有人给我推荐过这篇,但是结果最后并没有办法读下去,没有什么用的样子,不明白不明白。

话说这个不就是纯原耽了么。

邓摇.gif

Mashiroshi

锆君 发表于 2015-6-21 18:50

我一直觉得《心》这本的确是很微妙,但是我自己也上升不到所谓CP那种感觉,就是年长者和年少者的故事,虽然 ...

虽然性格说不上一致,却会想起一部BL小说叫《遇蛇》。。

锆君

我一直觉得《心》这本的确是很微妙,但是我自己也上升不到所谓CP那种感觉,就是年长者和年少者的故事,虽然很苏啊。

《盗墓笔记》我一开始是看看正规出版物能做到多过分,结果一开始是个网文,而且我最喜欢的还是秦岭那本,觉得自己并不觉得有什么特别的,后来就是顺手推舟作者自己也这样炒炒热度,说起来江南说好的转发过多少写同人的事情好像还没写,算了吧本来也是开玩笑。

《全职高手》其实原著读完还是很感动的,二次创作其实也就是大家开心。所以里面感情线其实不是很强,主要是剧情线啊,连BG的CP在里面都没有什么糖好吃。QUQ

看到一连串的不要不要不要,真是有点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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